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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 死,是众人的结局[2/2页]

    许多人都无法接受,为什么这样一个忠心为他的人,竟会是如此的结局,得癌症死了,这是件多么羞耻的事情呢?他为什么不赐下医治呢?他为什么不存留她的性命继续服务呢?

    有一个家人找到我,很直接地跟我说她无法理解这件事情,人家三十岁奉献时还好好的,为他干了十年死了,这算什么事?凭什么他不保护自己的使女?他的爱到底在那里呢?

    我便开导这位家人说,他的爱,或许就在于他知道自己的使女的死期就是在四十岁,这是无可更改的,所以,在这使女三十岁的时候,他便开始督促她,让完全地将自己献给自己,把最后的十年全部投身在永恒的事情上,好预备自己去迎见按着各人的行为审判各人的主,不然会是何等的羞愧呢?

    然而我们对这整个事件全然不知,我们只看到他不保守自己的使女,导致使女四十岁就离世了。所以,我们不应当质疑他的爱,更何况,早点去见他,也能避免晚节不保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。不是吗?

    如果所罗门四十岁离世,那他绝对会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污点的完美帝王,被记载在历史里,希西家也是。这些人哪都好,就是死的太晚,所以晚节不保,不能从一而终!

    所以,对待死亡,我们应当坚定地说:长寿的确是祝福,但壮年离世,也未必不是一种恩典。他也是在33岁的壮年,死于非命,还有他的许许多多的跟随者,都是在壮年死于非命。这些人都是带着盼望离世的,成了后世美好的见证!

    所以重点不在于死在何种年岁里,而在于死在何种光景里,是满怀盼望,欢然朝见他;还是恐惧颤兢,羞愧难当,自觉无颜见他!

    想起家中长辈口中偶尔会提及的,我的曾祖父。他是民国时代的人,高中学历,读了好些个s学院,后来做了全职。在那个时代,他的学历不可谓不高,县长都是他的同学,他还是个党员(国府的哈)。

    为了完成自己的学业,他卖了好多田地宅基,几乎是以一己之力,把一个富裕的小康家庭,给干成了贫下中农,这不可不为不舍己。在人看来,他应该大有可为,为主大干一番事业的,他的名字最起码也应该写在省志里,不知他是否也是这么想的。然而在那动乱的年代,他刚一毕业就遇到了大饥荒,什么工都还没做呢,就死于1942的灾荒之中,享年四十余岁。

    怎么理解这事呢?穿越历史的迷雾去看,他的离世,确实是恩典与保守。因为以他的情况,既是“教首”,又是敌对党成员,建国后,不但自己会被斗死,恐怕连整个家族也都会被连累致死。了解那段历史的人就知道,此言非虚。居长辈所说,我们同村的这种家庭状况的人家,基本上都被和谐掉了,只有我们家幸存了下来。

    当然我们知道自己能得以存活,都是因为他的保守,但他是如何保守的呢?想必曾祖父的壮志未酬身先死的壮年离世,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吧——因为他的离世,留下了孤儿寡母,地位在村里一落千丈,从无人敢欺负,沦落到人人可欺。爷爷就是在全村人的欺辱中长大,没人把他当个人来看。也正因为如此,当那场风暴来临时,几乎没人会真的跟我们家过不去——毕竟平时便已经是被欺负到尘埃里的人了,谁会有兴趣开大会再去批斗呢?

    所以,若有人问说,这人早早的走了,倒是轻松了,他的家和儿女可怎么办呢?回答是,这事自有他的主在,负这一切的责任,你只管跟随吧!

    David

    warrior

    施比受更为有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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